About Me

Chai Leng Park, Pulau Pinang, Malaysi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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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 November 22, 2010

她喉头很困难地动了一下,气有些不够用,只偏过一点头,“哦!Sorry啊,是不是我吵醒你的?”“不是!你知道我一向睡眠浅的,批件衣服快去吧,小心着凉!”霍文谦说。 叶梓琪拿了一旁椅子上的睡衣外披穿上,进了洗手间后,才敢轻轻吸进去一口气。 她刚刚甚至不敢回头望一眼霍文谦的脸,好像这个时候才忽然真正反应过来,他是杀过人的,连自己的好兄弟都能狠下杀手的一个人。 她站在里面几乎不敢再出去,但听到床铺窸窣的声音,生怕是霍文谦起身要过来,才忙快步走了回去。

霍文谦打开被窝向她招手,像是知道她很冷,但叶梓琪每往前一步,更是觉得手脚冰凉。 她侧身对着床边躺下,霍文谦却从背后揽住了她,紧紧贴着她后背。 叶梓琪闭上眼,只求自己可以快点睡着,不用再时时刻刻提着心肠。 但脑子却怎么都不受控制,真是到了这个时候,她才意识到睡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,不只是在说大话做戏而已,他根本就是灭绝人性。 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了真相,那么下一个死的,会不会就是自己。

夜,原来也可以长的这么过分。



“圣诞刚过,美国失业率最新公布仍有不断增长趋势,昨晚美股回软,本地市场也受到波及,今天恒指开盘即下挫一百点,临近中午收市前,未能守住二万六千点大关,收为二万五千九百四十点........”这几天的财经报导基本都没什么变化,美元下跌也带着有挂钩的港元走势开始不稳,股票金融市场就更不用说,那边的高低,几乎成了恒生指数的指向标。 霍文谦关上大电视,点了支烟。 陈子聪敲了门进来,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,“Vincent,今天的大市又跌了,特别是金融板块,损失好像不小啊。”霍文谦点点头,“我刚刚有看电视,预料中事。就快新年,都差不多成惯例调整了,不过过渡时段,外围的走势还是花心思看紧点。这种时候总会有些人跑出来弄小动作占便宜,别无端端被人利用了。”

“放心吧,我知道怎么做。”陈子聪点头,“对了,YC那边接触得差不多了,是不是照旧七成半啊?”霍文谦扶了扶他只有在看文案东西时候才戴的眼镜, “给他六成半吧!”“六成半!他拿一亿出来,只能收回去六千多万,YC那边还要过一次手,会不会.......”陈子聪有些犹疑。 霍文谦满是信心笑笑摇头,“有没有看国际新闻啊?这一亿美金应该是上两个礼拜联邦银行被劫的那笔钱,YC都挺有本事啊,可以搭上这条线。不过现在这件事已经是整个美国都高度关注的重点新闻,FBI不会放过那帮人。他们心急,现在也只有我们有这个能力可以一个礼拜内搞得定,把钱转出去,他们没得选择,所以我们也不用客气。”“OK!”陈子聪应了,像是有颗定心丸吃下。

霍文谦又说,“不过我过两天还是要亲自回去一趟,除了年头的几个大会,我们自己投资公司的那些事情我也很久没自己着眼过了。这次的钱我想用中东那边的户口转帐,虽然麻烦,不过保险很多。Fanny跟我过去行了,你留在香港盯紧点,有什么事随时打给我,特别是Yuki那边,别让她搞出什么事情来。”“ OK!那我让Fanny订机票了,但你岂不是要一个人在那边过新年?”“这个倒是无所谓,凌日礼想叫我过去跟他们家人一起倒数,但我还是觉得快了一点。走开也好,不用烦。”霍文谦耸耸肩膀,陈子聪呵呵笑起来,“看来凌日礼真的已经完全相信你了,这么迫不及待想让你加入他们的家庭聚会。”霍文谦嗤笑一声,“他再怎么精明算计都好,人老了他只有把希望放在下一代的身上。凌启志不过是一个败家仔,现在我在这里,他只会更看那个没出息的儿子不顺眼。”他按息了烟头,抬起茶几上的咖啡杯,脸上不禁挂起几分得意,所有的事情都在他计划之中,甚至比预期的还好。



虽然说霍文谦不在乎一个人在那边没有新年气氛,不过又再想想,留叶梓琪一个人在这边好像不是那么妥当。 他们毕竟才刚刚和好,他虽然有顾虑,但还是很着紧她的感受。 他打了电话问叶梓琪要不要请假一起过去,她却说已经答应了和叶梓琳跟叶景辉一起倒数,而且提前几天也拿不了假期。 霍文谦这次过去有些事情本来就是不能被人知道的,现在叶梓琪也有了节目,他倒也乐得两全,没再勉强。

叶梓琪挂上电话,庆幸刚刚脑子转得快,应付还算得体。 霍文谦难得又要出去几天,她一听到马上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,最起码有一个礼拜不用见到他,不用处处小心防备得这么辛苦。 还有书房里那些东西,简直是难得的好机会。 她明明清楚记得今天是二十六号,还是好好看了电脑萤幕上的电子日历,他说了二十八号走,也快了。

只是徐嘉铭那边迟迟没有消息,叶梓琪等得有些心急了,但又犹疑着该不该主动去问他。 踌躇了好一会儿,倒是桌上的手机刚好响了,叶梓琪楞了一下,生怕看到上面的显示是霍文谦。 不过幸好,打来的是徐嘉铭。 他在电话那头说有了新线索,想跟她出去聊聊,叶梓琪便忙应了约好午饭时间在伊利近街的一家餐厅见面。 话才说完,叶梓琪的秘书张慧琪刚好敲门进来,忽然的响动结结实实吓了她一跳。 张慧琪见叶梓琪动静这么大,有些不好意思。 叶梓琪把她拿来的文件签了名忙说没事,只是自己也意识到最近真的敏感了很多,搞得处处精神紧张。

徐嘉铭到的时候叶梓琪已经坐了一会儿了,两个人随便叫了点东西,叶梓琪迫不及待问,“怎么样了?查到些什么?”徐嘉铭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,“是这样的,本来我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了。大前天晚上我忽然收到一封匿名的电邮,这个人自称是你们以前找那个地产经纪Benny的朋友,说当时Ken去看楼的时候他也在场。他说那天Ken四点钟看完楼没有在西贡停留,是过海回了香港这边,而且还顺路搭了程便车,还听Ken说是要去歌赋山找他朋友。”叶梓琪头点得有些敷衍,好像对这些一点不感兴趣,徐嘉铭又说,“虽然他说Ken出事那天是他最后一天返工,之后就去了国外,所以一年前开始查这单案子的时候他没有录过口供。但我还是觉得很奇怪,之前警方根本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,那个Benny也没有提过他,忽然就这么冒出来了,真的很突兀。”

“那你有没有顺着这些线索查到什么?”叶梓琪打断他,已经没有耐性了,徐嘉铭点点头,对于她对这人不感兴趣也没有为意,“这个就是我真正觉得奇怪的地方,前天我抱着侥幸心理去找过海底隧道的闭路电视,好在他们的资料现在已经全部入了电脑,每十八个月才删除更新一次影像。结果我真的见到Ken的车在四点五十左右从西遂过海,过来了香港这边。我们之前只是知道Ken在六点到八点左右遇害,而他跟Benny在四点多已经分手,这也就可以解释,为什么Ken的时间表里会有两个钟头的空隙。所以他极有可能是在香港这边被杀,然后再被运回去西贡弃尸。”“原来真的是这样。”叶梓琪小声嘀咕了一句,像是自我肯定。

徐嘉铭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,刚想问叶梓琪又说,“那他说Ken要去歌赋山呢?你们查到什么?”徐嘉铭摇头,“Ken住在歌赋山的朋友只有Vincent一个,但是Vincent一早就说过,他那天根本没见过Ken。我去过想问他楼下的管理员,但是说一年前在那里做的那个人被儿子接到纽西兰享福去了,停车场和外面停车位的闭路电视都没见过阿Ken的车出现。之前我已经找过Vincent那么多次,这个也不算没什么大进展,也就没有再去问他。”叶梓琪眉眼间全是失望,又低声说,“全都没有,也就是找不到证据。”“你说什么?”徐嘉铭没有听到,追问。 “哦!”叶梓琪拨了拨头发,“我是说Vincent应该都不知道什么的,没什么大进展都还是不用问他了。”“嗯!”徐嘉铭点头,叶梓琪有些心虚,但看在他眼里,全是她对男朋友呵护关心。

徐嘉铭眼中闪过一丝不是味道,“现在怎么都算有了新突破,我已经跟上头申请重新开这个File,把所有的细枝末节再查一次,希望真的可以找到凶手吧!其实我有试过再去联络这个连名字都没留的人,但是回覆邮件给他也没有动静,连这个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。我不知道他在顾忌些什么,但是Benny已经移了民,跟他同事要来的电话也打不通,只能看他会不会再主动联络我了。”“嗯。”叶梓琪颔首,望着面前的盘子,她忽然间沮丧得厉害,就算引着警方往霍文谦这个方向查,还是没什么大的进展。 她就听着了这么一句话,怎么会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怎么行凶,在哪里留下了破绽。

叶梓琪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跟徐嘉铭告别慌忙走了,他们次次见面,话题总离不开李文曦的案子,连多一句的题外话都没有。 徐嘉铭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冒上来一丝酸楚,然后又暗暗骂自己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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