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文谦下午本来还有个小会要开的，不过那边的人临时有些急事要处理，加上陈子聪中午上去了广州，他也就索性把会议延迟了一天。 但其实说到这个，最大的原因还是他和叶梓琪一早就说好了，为了庆祝今天第一天过档永宏，两个人都早些回家吃一餐家常饭。 霍文谦虽然之前大男人主义，嘴上说了不肯随便帮忙煮饭，但其实却很享受上次在煮东西时候，叶梓琪望着自己那种崇拜眼神。 那种满足感，对他来说什至不亚于当年站在镁光灯下，接受自己的第一个杰出青年奖项。 他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，拿起西装外套准备离开，连门口的陈思妤都打趣说他的好心情看来还有些其他特别原因。 霍文谦笑而不答，到停车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先给叶梓琪打了个电话，想看看她从律师楼出来没有。 那边的提示音处于关机状态，叶梓琪说过下午会赶着先把事情做完，也许是还在开会，或者忘了开电话。 霍文谦看了下表才四点钟，时间还早，他也就放宽了心没有继续打，想着可以先到湾仔买叶梓琪一直很着迷却不敢多吃的柠檬起司蛋糕。
冰箱里有肉有虾，案台上还放着水果蔬菜，看样子叶梓琪已经回来过一趟了，但家里不见有人，而她的电话还是打不通。 按道理说她做事不会这么没分寸，让关机这么长时间，更别说今天是特别约好的。 他开始担心会有什么意外，便打了电话问叶梓琳和叶景辉那边，但都说今天没有跟叶梓琪通过电话。 霍文谦又打了到律师楼那边，张慧琪说叶梓琪下午时候跟另一个同事去了西贡南围的地盘，本来说了四点以前会回来的，但是到现在也没见到人影，而且两个人的电话都打不通。 不问还好，她这么一说倒让霍文谦真是有些坐立不安了，他也没有多想，问清楚地盘的具体位置便又拿起外套出了门。 一路开车过去，他一直不停拨着叶梓琪电话，连耳机都没有拿出来，虽然提示音里的女声始终在提醒着对方没有开机。 偏偏这会儿遇上了交通高峰期，不要说过海的时候大塞车，就连西贡公路上都是走走停停，耗了不少时间。 霍文谦被堵得有些恼火，更是生怕叶梓琪会有什么意外。 在又一次遇上十字路口被红灯拦下的时候，他终于忍不住狠狠一挥手，把电话砸到了另一边的车窗边缘上。 霍文谦是极少这么急躁上火的，平时不管是凌家的问题或是公事有阻滞，他也总能保持冷静，马上寻思解决的办法。 但这事情却并不在他控制范围内，或许真的是关心则乱，他现在脑子里只剩一团乱麻，偏偏还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受控制地跑出来捣乱。
在他终于找到南围那个地盘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，远远看见大门矮桩那边走过来的几个人里好像有叶梓琪的身影。 霍文谦连忙停了车跑过去，叶梓琪正拿着手上的电话不停拨着，看见他大大意外，随即一阵狂喜，“Vincent！Sorry啊，之前地盘里面一直收不到信号，刚刚出来见到你打的一堆未接电话打回去，你的电话反而又不通了。”看见她没事，霍文谦终于舒口气放下了心，但马上心里更是堵得慌。 叶梓琪见他脸色不太好，忙解释说，“Sorry啊！我本来早就可以回去的了，但有个证人临时说明天要回大陆去，如果今天不跟他拿齐了资料会很麻烦的。”叶梓琪的同事在一旁打趣说她男朋友真是够体贴，迟了这么一会儿就亲自跑过来找，换了自己未必能够做到。 霍文谦一句话都没说，叶梓琪忙跟同事告了别，拉着他说快些回去吧。
两个人上了车往回开，车流还处于缓慢前进的状态，又是一段段走走停停。 “真是对不起啊，Vincent！”叶梓琪侧过身柔声细语说，“我真是不想的！”这会儿的太阳光其实已经不怎么刺眼了，霍文谦回到车上却还是拿了墨镜出来戴上，只是盯着前面那辆车的尾灯，铁青着脸不说话。 叶梓琪知道他是故意的，现在看不见他眼神，但望着反光的黑色镜片还是一阵阵心底发麻。 霍文谦来得比她预期晚了一些，差点只能上同事的车回去了，看来是算少了路上堵车的时间。 但他反应这么大也是出乎叶梓琪意料的，这餐饭就算晚了些回去，也不至于说吃不成。 但看现在霍文谦这个表情，她除了心虚之外，更是一阵阵害怕。叶梓琪试探性伸手拉着他手肘，“我中午什么东西都没吃就买好菜拿回家去了，本来时间安排得很好的，可以在五点以前回去香港那边，但是这边状况真的很突然，地盘里面又收不到信号，我又真的走不开这么远出来给你打电话。对不起啊，要你担心！”前面的车开始缓慢移动了，霍文谦抬抬左手挣开了她，紧紧抿着的嘴唇终于蹦出了几个字，“回去再说。”他语气很平静，但听得出是极力压抑着的，叶梓琪倒抽了一口凉气，被他甩开那只手半天才慢慢放了下去。 霍文谦被摔坏的电话就在叶梓琪脚边，她弯下身子捡了起来，很困难才咽下一口唾液。
霍文谦回家后扯开了领带就一个人跑到露台上去抽烟，没有再说一句话，叶梓琪想跟着出去，但道歉的话已经说了太多，却丝毫起不了作用，她犹豫了一会儿，不知道还应该说些什么。 这么一来，就算她还想回去律师楼，霍文谦怕也绝对不会允许。 叶梓琪有些后悔用了这种方法，霍文谦之前几次提议让她辞职回家，她都没有答应，虽然现在这样兜了个大圈不会让他怀疑自己忽然变了态度，但第一次见他这样，实在让她犯憷。 叶梓琪寻思着要不要现在去炒几个小菜出来安抚他一下，但转进厨房见到案台上那个柠檬起司蛋糕的时候，忽然觉得喉咙堵了一下，连带眼眶都有些酸胀。 那蛋糕是湾仔二十多年老字号西饼店的招牌，她每次路过都要感叹那么一句半句，却总是说怕胖不让霍文谦买。 他今天应该很忙的吧，还抽时间特地过去买了蛋糕回来。 的确，她低估的是霍文谦对自己的紧张程度，虽然她之前并没有意识到，但无论如何拿了这点来利用，怎么都是她的不对。
叶梓琪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会儿，快炒了个菜心牛肉出来，又煮了面，弄好了白灼虾让霍文谦过来吃点东西。 霍文谦没有回答她，一言不发地径自进去书房关上了门。 随着门那边“砰”地一声响，一个人坐在餐桌旁边的叶梓琪终于没能忍住眼泪，滴在了面汤的油花里。
书房里一直没什么动静，叶梓琪在床上也一直只是静静靠着，其实她可以想像到，霍文谦应该一直在里面抽烟。 明天起床他该喉咙痛了吧，她已经在想明天一早起身就把柜子里的凉茶包拿出来煲着。 只是不知道，他这口气要什么时候才会消。 他上来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，满厨房的东西，两个人却都是肚子里空空的。
霍文谦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，关上了他那边的台灯便背着叶梓琪睡下了。 叶梓琪想去摸他，可是手抬了半天才敢轻轻放下去。 霍文谦露在外面的手臂很凉，她慢慢在上面摩挲着，尽量放轻了声音说，“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啊？你知不知道你板着脸不说话的那个样子真是很吓人，我......”霍文谦一下子起身转过来，叶梓琪还没来得及反应，他整个人已经压了上来，伸手径直掀起了她的睡裙，扯开了障碍物。 霍文谦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，拨弄几下就挤了进来，叶梓琪没有丝毫准备，一下子有些吃痛，轻轻呻吟了一声。 霍文谦还是一言不发，开始了节奏摆动，叶梓琪盯着他的面部表情变化，想要看出点究竟，他却忽然抬高了身子说，“转过去。”她只得顺从地转了身趴着，然后由著他继续动作。
屋子里只剩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音，仿佛连带着叶梓琪脸旁边的橘黄色灯光都在轻轻晃动，她可以清楚听到闹钟指针的每一下齿轮转动。 他掌握着节奏缓急，那动作似乎是在解气，带着明显的情绪化，甚至有些轻微的报复性，像是一种惩途径。 一直紧绷在空气里的紧张气氛似乎正在慢慢溶解，霍文谦终于全身一下抽搐倒了下来，压在她背上困难地喘着粗气，叶梓琪却觉得忽然间轻松了很多，隐约觉得他该是气消了。 好半天霍文谦才退开靠了回去他那边坐起来，又顺手一把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烟盒。 叶梓琪马上爬了起来，抢下他手上的打火机和香烟，紧紧抱住了霍文谦说，“不要再抽了好不好！我真是心疼的！”霍文谦抬着的手过了很久才慢慢放在了叶梓琪背上，“明天回去马上辞职。”他喉咙明显沙哑了很多，嘴里厚重的烟草味道闻在叶梓琪那里更是苦涩，她连连点头，抱着霍文谦的手臂不觉又收紧了几分。
霍文谦一只手摸上她的头发，另一只在她后背轻轻拍着，像在哄小孩睡觉。 但两个人似乎都没什么睡意，只是各自静静望着前面。 霍文谦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响在叶梓琪耳朵里，跟他手上的动作几乎是同一个节奏。 房间里的钟表声音渐渐盖过了二人呼吸的响动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他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，轻声说，“Sorry，刚刚有没有弄疼你？”叶梓琪在他怀里挪了挪位置，顺嘴答了一句，“我没事。”她攀住霍文谦的手臂，却有些欲言又止。 还笼罩在刚刚事情的气氛里，叶梓琪还有那么点不自然，霍文谦既然肯主动道歉，那么话题也应该由他主动挑开。 “下午我找不到你的时候，真的很心慌，什么乱七八糟的古怪念头都冒出来了，怕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。”“我知道，对不起！”她抬头摸上霍文谦的脸， “是我不对，我不应该今天乱跑出去的，而且也没有跟你说一声。”
霍文谦轻轻叹了口气，“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？你不是那些为了一份工作废寝忘食的人，更不会为了一单案子这么拼命。最近忽然间这么大转变，总得有个原因的不是吗？”叶梓琪点点头，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，好像忽然之间，脑子里许多东西都一下子全跑了出来，也许是因为前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，有些感触。Coco好端端出了事，还有在我面前跳楼那个阿婆。你之前跟我说，人生原本就是很无常的，好多时候自己的决定根本起不了半分作用。这么多年来，我在律师楼这份工作一直都只是浑浑噩噩的应付，这么长时间了，还是没有任何可以拿出来回味的功绩，甚至漂漂亮亮赢下来的官司也屈指可数。”霍文谦坐直了些，她也被带着换了姿势， “我只是忽然在想，如果有天，那些意外也发生在我头上，职业生涯的这一块空白，跟自己都交代不了。”这阵子忙着永宏的事情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机会好好聊一聊，霍文谦没有想到她一直藏着这样的心事，也意识到自己最近的确忽略了对方不少。 他开始缓缓在叶梓琪后背上抚摸，“所以你忽然间积极了很多，想多花些心思在这些事情上，做出些成绩？”
叶梓琪点头，“现在才来这么想，是不是很傻？”其实一直以来对霍文谦来说，叶梓琪的律师身份不过是让她在自己忙起来时候的消磨方式，可有可无，而那些案子更应该是无足轻重。 所以下午找到叶梓琪的时候，他才会在担心完之后忽然间那么生气。 但这会儿气已经消了，又听她这么一说，知道是自己毕竟少了一份细心。 霍文谦在她额头吻了一下，没有直接回答叶梓琪的问题，“其实你有没有想过，也许是这份工作本身就不适合你。你很聪明，但是太感性，容易被周围环境很快影响到情绪甚至坚持不了主观判断。而这份工作要面对的，很多时候偏偏是最容易让你失去方寸的东西。如果是为了想证明你自己的能力，我觉得更加没有必要在律师楼继续耗下去。 ”叶梓琪苦笑摇头，“记得当时选读法律的时候，我姐姐就说过这份工作不会适合我，让我考虑清楚。但是看来事实就是事实，无论过了多久，都不会有改变，只是人肯不肯去面对，愿不愿意承认而已。”霍文谦把手插进她头发里，轻轻揉按着，很久没有出声，像是在考虑什么。 叶梓琪半天听不到回应，抬起头看他，霍文谦又在她鼻子上啄了一下，“不如过来永宏做法律顾问吧！”“永宏？”叶梓琪很意外会这么顺利，还以为需要些后续动作的，想不到他竟然主动提出来了，“去永宏做事？但是银行事务这一块我不熟的！”
霍文谦知道她不想整天呆在家里，本来只是想找个折中方法让大家都有个适应阶段，但开了口又越来越觉得可行，“没人一生下来就懂的，虽然金融规条这一方面的东西的确很琐碎，但是你面前就有这么一个师傅摆着，不用也浪费了是不是！”叶梓琪笑起来，随即还是担忧说，“但是....”“别但是了，”霍文谦说，“这边的事情虽然都有可能要你上庭，但始终都是文案工作多一些，而且性质跟一般的民事案件有很大不同，侧重方向不一样，不那么容易涉及感性因素。你又不是没有律师牌，多看些金融规条和案例很快可以适应转换的，而且你记性很好又细心，我想这份工作会更适合你。”“你把话都说完了，看来我没有机会拒绝了是吧！”“有啊，除非你想留在家里一心一意做我的煮饭婆！”霍文谦抱紧她笑说。 叶梓琪反手揽住他颈子，撒娇说，“我刚刚煮的面条你又不吃，搞到我也什么东西都没吃，又被你折腾了一通，现在肚子饿啊！”“怪我吗？好像罪魁祸首是你自己啊！”他用下巴紧紧抵在她额头上，弄得叶梓琪连连求饶，“好了好了，怪我！求求大爷您气消了赏脸下去吃点东西吧，饿坏我赔不起的。”霍文谦掀开被子，“好吧！看在你今天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，我就勉为其难去吃吧。不过面条放到现在吃不了了,重新煮吧!”“半夜三点你不会要我煮大餐吧？”叶梓琪跳下床，穿上拖鞋。 霍文谦忽然指着她的睡裙惊呼，“哇！你的裙子怎么变成这样了。”他咂咂嘴，“居然敢这么性感，你想干什么？”叶梓琪低头一看，忙拿了睡袍披上，抄起一旁小沙发上的抱枕就往他那边砸过去，“还好意思说，还不是你的杰作！”
这场人为小意外终于在两个人的打闹中完结，叶梓琪达到了自己的目的，甚至比预期的顺利一些，但霍文谦下午的阴沉样子，始终让她心有余悸。 也终于让叶梓琪第一次认真想起，如果有一天，霍文谦真的发现了自己留在他身边暗藏的那些小心思，知道了这些背叛行为，他会是什么一个样子！
霍文谦轻轻叹了口气，“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？你不是那些为了一份工作废寝忘食的人，更不会为了一单案子这么拼命。最近忽然间这么大转变，总得有个原因的不是吗？”叶梓琪点点头，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，好像忽然之间，脑子里许多东西都一下子全跑了出来，也许是因为前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，有些感触。Coco好端端出了事，还有在我面前跳楼那个阿婆。你之前跟我说，人生原本就是很无常的，好多时候自己的决定根本起不了半分作用。这么多年来，我在律师楼这份工作一直都只是浑浑噩噩的应付，这么长时间了，还是没有任何可以拿出来回味的功绩，甚至漂漂亮亮赢下来的官司也屈指可数。”霍文谦坐直了些，她也被带着换了姿势， “我只是忽然在想，如果有天，那些意外也发生在我头上，职业生涯的这一块空白，跟自己都交代不了。”这阵子忙着永宏的事情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机会好好聊一聊，霍文谦没有想到她一直藏着这样的心事，也意识到自己最近的确忽略了对方不少。 他开始缓缓在叶梓琪后背上抚摸，“所以你忽然间积极了很多，想多花些心思在这些事情上，做出些成绩？”
叶梓琪点头，“现在才来这么想，是不是很傻？”其实一直以来对霍文谦来说，叶梓琪的律师身份不过是让她在自己忙起来时候的消磨方式，可有可无，而那些案子更应该是无足轻重。 所以下午找到叶梓琪的时候，他才会在担心完之后忽然间那么生气。 但这会儿气已经消了，又听她这么一说，知道是自己毕竟少了一份细心。 霍文谦在她额头吻了一下，没有直接回答叶梓琪的问题，“其实你有没有想过，也许是这份工作本身就不适合你。你很聪明，但是太感性，容易被周围环境很快影响到情绪甚至坚持不了主观判断。而这份工作要面对的，很多时候偏偏是最容易让你失去方寸的东西。如果是为了想证明你自己的能力，我觉得更加没有必要在律师楼继续耗下去。 ”叶梓琪苦笑摇头，“记得当时选读法律的时候，我姐姐就说过这份工作不会适合我，让我考虑清楚。但是看来事实就是事实，无论过了多久，都不会有改变，只是人肯不肯去面对，愿不愿意承认而已。”霍文谦把手插进她头发里，轻轻揉按着，很久没有出声，像是在考虑什么。 叶梓琪半天听不到回应，抬起头看他，霍文谦又在她鼻子上啄了一下，“不如过来永宏做法律顾问吧！”“永宏？”叶梓琪很意外会这么顺利，还以为需要些后续动作的，想不到他竟然主动提出来了，“去永宏做事？但是银行事务这一块我不熟的！”
霍文谦知道她不想整天呆在家里，本来只是想找个折中方法让大家都有个适应阶段，但开了口又越来越觉得可行，“没人一生下来就懂的，虽然金融规条这一方面的东西的确很琐碎，但是你面前就有这么一个师傅摆着，不用也浪费了是不是！”叶梓琪笑起来，随即还是担忧说，“但是....”“别但是了，”霍文谦说，“这边的事情虽然都有可能要你上庭，但始终都是文案工作多一些，而且性质跟一般的民事案件有很大不同，侧重方向不一样，不那么容易涉及感性因素。你又不是没有律师牌，多看些金融规条和案例很快可以适应转换的，而且你记性很好又细心，我想这份工作会更适合你。”“你把话都说完了，看来我没有机会拒绝了是吧！”“有啊，除非你想留在家里一心一意做我的煮饭婆！”霍文谦抱紧她笑说。 叶梓琪反手揽住他颈子，撒娇说，“我刚刚煮的面条你又不吃，搞到我也什么东西都没吃，又被你折腾了一通，现在肚子饿啊！”“怪我吗？好像罪魁祸首是你自己啊！”他用下巴紧紧抵在她额头上，弄得叶梓琪连连求饶，“好了好了，怪我！求求大爷您气消了赏脸下去吃点东西吧，饿坏我赔不起的。”霍文谦掀开被子，“好吧！看在你今天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，我就勉为其难去吃吧。不过面条放到现在吃不了了,重新煮吧!”“半夜三点你不会要我煮大餐吧？”叶梓琪跳下床，穿上拖鞋。 霍文谦忽然指着她的睡裙惊呼，“哇！你的裙子怎么变成这样了。”他咂咂嘴，“居然敢这么性感，你想干什么？”叶梓琪低头一看，忙拿了睡袍披上，抄起一旁小沙发上的抱枕就往他那边砸过去，“还好意思说，还不是你的杰作！”
这场人为小意外终于在两个人的打闹中完结，叶梓琪达到了自己的目的，甚至比预期的顺利一些，但霍文谦下午的阴沉样子，始终让她心有余悸。 也终于让叶梓琪第一次认真想起，如果有一天，霍文谦真的发现了自己留在他身边暗藏的那些小心思，知道了这些背叛行为，他会是什么一个样子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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